大西洋的风光与太平洋还有所不同,一队舰船乘风破浪的航行在海面上,而在最大那艘船的甲板上,有一个满头白发的人,被一群人簇拥着,正悠然的在一张画板上勾勒着这美丽的海洋。
没错,这就是被兰芳王国内阁紧急催促,赶紧回兰芳的刘光福。
刘光福的悠闲是有原因的,在临出发之时,他接到了阿发的来电,告诉了刘光福这件事的原委。
夏华集团(港岛)总公司,本来己经打通了大夏国,通往中亚以及那些大熊加盟共和国的商路。
可是中亚的诸国都是大熊国加盟共和国,没有接受过外界的风风雨雨,传统的思维让他们忘乎所以,肆意执法和苛捐杂税,让阿发忍无可忍,他现在宁可使用航运,也坚决不走陆路了。
可谁知,中亚诸国也不知走通了谁的路子,源源不断的货物依旧流往了中亚诸国。
阿发也没有在意,夏华集团(港岛)总公司自有自己的销售渠道。
可随即中亚诸国的横征暴敛,却激怒了路过中亚的商队,于是商路就彻底断绝了。
而那些大熊国的加盟共和国们这时不干了,没有来自大夏国的货物,他们就要进口来自欧洲的商品,那样仅凭他们的国力根本就无法支撑自己国家的市场。
当了解了是中亚诸国拦阻了商道后,就抛弃了前嫌,联手对付起了中亚诸国。
没有了独联体的商路,夏华集团也是遇到了困难。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么,阿发是牢记刘光福那句话的,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于是阿发就通过渠道,将夏华集团的商品要么内部消化,要么让王亮他们销售,而高端一些的首接就是港岛转销,根本就没有份额走其他途径了。
没有了办法的中亚诸国,只得去与大夏国商议货物流转的事宜,大夏国不计前嫌的就同意了。可货物的总量是有数的,经过了分流,哪里还有物资流向那里。
于是阿发就是遭到了电话轰炸,让阿发烦无可烦,但没有货就是没有货,阿发也没有办法。
中亚诸国于是就在边境各类骚扰,这时圣宫教来到中亚诸国传教了,作为世界上第一大宗教,排面还是有的。可万万没有想到,这些小国可能土皇帝当惯了,对圣宫教的传教人员实施了抓捕。
这下子引发了圣宫教的愤怒。于是从西亚引入了大军,波斯和巴比伦两国共释前嫌,携手攻入了中亚诸国。
在兰芳王国军队面前犹如小孩一般的军队,在面对中亚诸国时,那可就势如破竹,大人打小孩需要理由么,就这样一场依思兰内部战争就这么打了起来,还在世界上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。
他们不知道听谁说的,那两国只听兰芳王国的话,这不就灰溜溜的来兰芳王国递交国书了么。
刘光福知道了这种情况,哪里还会搭理他们,就是一群贱骨头,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玩意儿,等着吧。灭国之后就该明白了,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偷得浮生半日闲,
这不就有了刘光福的悠闲,有了这么的轻松自在。
可惜好景不长,就在刘光福惬意的挥毫泼墨的时候,天却阴了上来,海上吹起了风,海面也有了波浪。
“晦气,”刘光福暗骂了一声。于是就收了画板画笔,进到船舱里了。
这风很快就刮了起来,海面上的波浪越来越大,整个船队都陷入到颠簸之中。
这时詹龙彪进入刘光福的房间,
“龙彪,这怎么回事,天气预报是有变化了么?”
“老大,我们遇到怪事了。天气预报没有任何变化,包括气象卫星监测这片区域也是没有变化。可偏偏我们的船队就遇到了风浪。”
“龙彪,你的意思是?”
“老大,我己经让船队加强防备了,有您在,发生什么样的奇遇都不奇怪。”
“嘿,你什么意思啊,合着有我就有奇怪现象发生呗。”
“那不是,我就是那么一说,呵呵……”
就在两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天的时候,外面的天气骤变。一片乌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首接笼罩在了船队的上方,一股龙卷风将整个船队包裹了进去,随着一阵震荡过去,船队就停住了。
在整个船队的人还被颠得七荤八素,晕晕乎乎的时候,就在一瞬间,风停了浪也没了,整个船队就这么停到了海面上。
刘光福和詹龙彪一起走出了船舱,这时旗舰的船长徐伟跑了过来,
“陛下陛下,我们搞不好进入百慕大三角了,现在所有的仪表都失灵了,卫星也联络不上,按照传说和刚才我们的位置,我们船队应该是被那股龙卷风,给送进百慕大三角了。”
“百慕大三角?那个神秘的海域?经常有船只飞机失踪报告的海域?”
面对刘光福的连问,徐伟擦了擦汗,立马回答道,
“陛下,您说的对,我们就应该是进入到了那片海域。现在所有对外的联系都中断了,电话电报全都失灵了。”
刘光福站在那里,回想着记忆里关于百慕大三角的相关信息。
百慕大三角是位于北大西洋的一片海域,由百慕大群岛、现今美西区的迈阿密和波多黎各的圣胡安三点连线形成的三角地带,面积约为40万平方英里(约129万平方公里)。
这片区域因频繁发生的船只和飞机失踪事件而闻名,被称为“魔鬼三角”。
目前为止,还没有失踪回返的记录。
“徐船长,现在的船只还能开动么?”
“可以的,我们兰芳王国的船队都是双系统,保留了原来的机械操作系统。”
“那行,我们先按一个方向开下去,看看能不能找到陆地。还有啊,我们船队船与船之间的联系还畅通么。”
听了刘光福的问话,徐伟就一愣,船队里的联络这事,这个他还真就忽略了。
“陛下,这事我还没问,估计还可以。”
“那行,你回去测试一下,如果没有问题,我们就出发。”
说完话,刘光福就摆手让船长徐伟下去了。
来到了甲板上,发现天气是真的好。什么叫碧海蓝天,什么叫风平浪静,现在这情况就是。
目光所至,海面就像是一张纸一样,平平的,没有一点褶皱。
蓝天上的白云也是静静的挂在天空,丝毫不见原来的活泼。真是一派岁月静好,可就是显得十分的诡异。
刘光福就感觉他是在一幅画里,这一切是那么的违和。
很快船就开动了,看起来船队内部的通讯还没有受到影响。
刘光福低头向海面看去,发现船只运动也能在海面翻起浪花,船尾也有船只路过时的白线。
这时他的心也就放下来一点,对刚才的怀疑他也是哑然失笑,这怎么能是在一幅画里呐。
就在这个时候,站在旗杆吊斗里的瞭望哨,吹起了哨子,刘光福抬头看去,就见那瞭望哨手中的旗帜首首的指向了左前方。
与此同时,船队就奔着左前方驶去。没过多长时间,视野里就出现一片陆地,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到平坦的沙滩,以及沙滩上的人。
可随即船队就停了下来,通过了解,刘光福得知那是前导船搁浅了。整个船队非但不能向前开,还需要后退一点,进入陌生海域,怎么加小心也不为过。
随后各艘船都放下了一只小艇,全副武装的向着那片沙滩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