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武夫也只有十二大金锣而已!
“幻觉,这一定是幻觉!”
平远伯呢喃着,但他养的高手们,已经被那些银人们撕碎了。
同为七品炼神境,这些银人似乎比那些血肉武夫更加的强大,或者说强的可怕。
难道是因为用银子做的身体?
不对呀,银子不是比较软吗?
怀着这样的疑惑,平远伯绝望的发现,她已经被打断了腿躺在了临安公主面前。
而他的嫡子更是断了三条腿……。
第十二章荒谬之言!
“国师收新弟子了?”
皇宫元景帝寝宫,修道二十年不近女色,盘膝坐在床榻上的元景帝陡然睁开威严的眸子看向身旁的大伴太监。
“回陛下是的……”
太监躬身不敢观察龍颜,别看这位帝皇一心修道,但哪一生帝王心术却是化劲,对朝廷的掌控力一点也不弱,就是这家伙修道天赋太差,全靠炼丹怼上去的,一季大丹就是一洲赋税,偏偏他一季炼的还不止一炉。
这家伙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,不断的吞噬着大奉的国力财力。
至于国师,虽然元景帝修道后不近女色,是众所周知的但是,国师不同,他渴望于国师双修的想法从来没有掩藏过,就是当着怀庆,临安等公主皇子的面。
也毫不掩饰的渴求与国师双修。
因为这样能帮助他修道,长生。
所以对国师身边出现的男人,他自然是十分在意。
“仅仅是个弟子?”
元景帝怀疑的问道,要知道他大奉这位国师,心高气傲,天赋卓绝,是世上唯几的女子超凡之一。
并且最近天人之争在即,作为人宗道首的她就要和天宗道首一战。
天宗道首乃一品,而她只是二品,她胜算不大,再加上她性格冷淡,哪怕是人宗弟子她都不怎么关心,这个时候她竟然有心情收新弟子?
还是亲自收?
不会是她的情人吧!
出于男人的本能,元景帝对国师的这个新弟子充满了警惕。
“应该是,哪位少年没有任何的修为,没有武夫的气,也不是道家的人,更不是儒家的,是楚州人士,父母……”
太监述说着他能查到的关于莫羽在这个世界的信息。
闻言,元景帝松了口气,以国师的高傲应该不至于看上一个普通的帅气少年。
是自己多虑了吧
这样想着元景帝就在太监的服侍下换上龍袍去上朝了。
金銮殿中,元景帝满意的看着下方以王首辅为主的王党,以魏渊为首的阉党在相互攻伐,这两大党派之外还有从平阳郡主事件中获益的梁党,和其他大大小小的党派……
这让元景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党争好友,他只需要离线平衡就行了,这样就在保护他权利的同时,让他高枕无忧的修道。
至于党争之下,朝廷之位被蝇营狗苟的人占据,做实事的,忠志之士被排挤什么的,他可不在意。
只不过今天誉王怎么也来了?不过小问题,只要不是国师有男人了,就不值得他动心绪,他也不关心。
而就在元景帝高居龍座,老神在在的听着下方官员扯皮,你掺我一本,我掺你一本时。
兵部尚书张奉出列了。
“陛下臣有事启奏”
瞬间,大佬出面,下方打头阵的小官们纷纷偃旗息鼓了,魏渊,王首辅也将目光投向了他,准备看看这位兵部尚书想干嘛。
“何事?”
元景帝虚着眼睛瞥了他一眼道。
“臣状告临安公主殿下,强闯平远伯府,屠杀勋贵,目无法纪,还请陛下治罪!”
今天一大早就收到平远伯府飞鸽传书说临安公主屠杀平远伯府,张奉也是一脸懵逼,有想过平远伯的飞鸽是不是被人截了。
是那个政敌在那他开玩笑。
但当属下来报,临安公主真的去平远伯府后,他坐不住了,虽然不知道临安公主抽什么疯了,他反正是准备先告状先将临安公主的罪定下来。
毕竟,无论是何事,临安公主这么做不法。
哪怕平远伯犯了事也应该由,刑部,大理寺,御史台办,又或者是魏渊的打更人办案。
现在罪都还没在朝廷诸公面前定下来,公主就去屠了平远伯,而且平远伯不要说平远伯是勋贵,就是普通的官员,没定罪前也不能被杀呀。
更不要说一介公主这么干了!
她要干什么?要造反吗?就是元景帝都不可能给她下那样的命令。
“哈——!”
“??”
“?”
张奉这句话落下,无论是朝廷诸公,还是龙椅上的元景帝都愣了一瞬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张奉你说谁?”
“临安?”
“朕知道她今天出皇朝了,但是你说她干了什么?”
“你在欺君!!!”
元景帝诧异的真看眼眸,眼神中满是你在玩我的神情,眼神深处带着怒火。
要知道众皇子皇女中他最喜欢临安就是因为她天真,她会撒娇,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涉朝政!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孤的妹妹连剑的抓不稳,她屠了平远伯府,张奉你开什么玩笑!构陷皇女,你梁党想干什么!”
作为临安的胞兄,太子殿下当即跳了出来大吼道。
怀庆公主的胞弟四皇子,作为太子的竞争者则是一副看好戏的目光。
“太子殿下,陛下,臣句句属实!”
张奉无视了太子殿下愤怒的表情,跪下说到。
这下,哪怕在怎么觉得天方夜谭,满朝公卿权贵不禁迟疑了。
王首辅和陛下更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魏渊。
虽然王党和陛下都有自己的情报网,但很显然还是魏渊手下的打更人情报更快更广……
而随着这两位的目光,其他的诸公也将目光投向了魏渊。
对此,魏渊站了出来。
“.~被张奉大人抢先一步,臣还未禀报,据打更人线报,临安公主确实一早就带着大内侍卫去了平远伯府,随后平远伯府传来惨叫声。“
“之后,临安公主殿下拖着平远伯及其嫡子往皇城走来,估计就快到金銮殿了……”
显然魏公的话就是比张奉的话值得信任,这一刻,满朝诸公和元景帝终于接受了这个荒诞的事实。
“等等,魏渊!!你说临安朝金銮殿走来,她要干什么!”
接受这个事实后,元景帝突然反应过来,不敢相信的对魏渊大喊道。
“或许是平远伯犯了什么大罪,临安公主要当庭对峙?”
魏渊状若不知的说道,毕竟在他看来平远伯暗中组建牙子组织,拐卖人口死不足惜。
只不过说道这里的时候他却是偷偷看了一眼元景帝,打更人早就查到平远伯的不对劲了,他更是暗中派遣金锣查平远伯的罪证。
他甚至怀疑平远伯身后有元景帝的扶持。
谁知临安公主这个意料之外的人打乱了他的计划,哪怕以魏渊的智商也想问一句,她凭什么呀!而且太冲了!
这样他就不好确认平远伯背后的黑手到底是不是景元帝了呀。
只能如此炸一炸元景帝看看,他有什么表情变化,只不过让魏渊意料之中的是,这老狐狸没什么表情变化。
且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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