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第64章

“还有,最好在沐浴时服药,因为此药会排出体内杂质,可能会有些污浊,你们稍加忍耐即可!”

听到此话,众女纷纷点头,没有丝毫矫情。这可是能够洗经伐髓的灵丹妙药啊!别说只是些许污浊,即便是“刮骨疗毒”,为了青春永驻,她们也愿意豁出去。

“还有一事!”

李成渊说着,取出第二面玉石镜,递给了红薯!

见到玉石镜的瞬间,五位女子目光瞬间凝固。即便是红薯自己,也震惊得难以置信。她们深知玉石镜的神奇之处——不仅能装人载物,还能远程通讯,堪称无价之宝!

之前李成渊拿出此物时,她们只是惊叹,并未多想。在她们心中,殿下拥有任何宝物都是理所当然。然而,她们万万没想到,这世上竟还有第二块玉石镜?而且,还被赠予了红薯?

“殿下,这……”红薯震惊得一时语塞。

李成渊轻声说道:“这是给你的,不必多虑。红薯,你是府中的大管家,我若不在,府中大小事务皆需你决断。因此,这玉石镜给你,理所当然。日后我若外出,你可借此与我保持联系。府中若有变故,你也能随机应变。所以,不要推辞,更不要心理负担,收下吧!”

“嗯嗯!大姐,殿下言之有理,此物在你手中方能发挥其效用,你就收下吧!” 绿蚁聪慧过人,即刻领悟了李成渊的言外之意,连忙附和道。

青鸟、黄瓜与桑文亦纷纷表态,对此并无异议。 红薯见状,也不再推辞,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,道: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,多谢殿下,多谢几位妹妹了!”

“哎呀,大姐,你还跟我们见外?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啰!” “对对对,大姐太客气了,得罚!”

“如何罚?”

“挠她痒痒!”

“好嘞,我先来!”

黄瓜与桑文话音未落,便己动手。

红薯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惊叫着想要躲避,却被绿蚁拦了下来。

逃跑未果的红薯,瞬间被众人围住,几女嬉笑打闹成一团,书房内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
在一旁的李成渊,望着打闹中的五女,心中满是生活的甜蜜与温馨。

此刻的他,早己将笵咸的烦恼抛诸脑后。 生活,便是如此,无法预料,却又充满惊喜。

人类的情感,各不相同,难以共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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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李成渊与几女商议事务之时,几位身着护卫服饰的壮汉步入了京都府衙。 京州府尹周书翰初以为又是哪家纨绔子弟闹事。

不料,这几位护卫竟是来报案的!

据他们所述,他们是林若辅之子林拱少爷的贴身护卫。

昨晚,他们随少爷外出办事,不料与户部侍郎之子笵咸发生冲突。

更没想到的是,笵咸竟因口角之争暴怒,少爷躲避不及,被笵咸一刀毙命!

此案迅速传开,当日上午便震惊了整个京都官场。

“岂有此理!”

皇宫内,御书房中,庆皇怒摔茶杯,脸色阴沉,眼神如刀,整个书房笼罩在冰冷的气息之中,吓得侯公公趴在地上,浑身颤抖不己!

半年来,这是庆皇第二次大发雷霆。

第一次,是因李成渊“不争气”去逛花船。 而这一次,更为严重。

此次事件不仅后果惨重,更彻底打乱了庆皇的部署。 最让他愤怒的是,竟有人敢无视他的警告。

笵咸首次遭刺,庆皇虽怒,但仍能理解,只是对几位皇子略施小惩,告诫他们要“文斗”而非“武斗”。

然而,才过两三天,笵咸再次遭刺,且又有人丧命。 这无疑是对他警告的公然无视。

是对他威严的挑战!

因此,庆皇这次真的动了真格。 他最不能容忍的,便是他人的违抗。

“去吧!命他们觐见!”庆皇并未指明何人,但侯公公己然心明眼亮,浑身一颤,随即起身,快步离去!

长信宫内,李云睿正细心浇灌着花朵,今日她心情愉悦至极,自笵咸入宫以来,从未如此开怀。

晨光初照,那些女刺客便于夜色中匆匆返回京都,向她禀报了事情经过。

闻听林拱毙命于笵咸之手,李云睿非但未显哀伤,反倒心生欢喜。林拱之死,何其美妙!

他这一去,笵咸与林婉儿的婚事必然受阻。

如此,便无人再与她争夺那内库财权,这可是李云睿的命脉所在!

她誓死捍卫内库财权,为此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!

“殿下,太子驾到!”

“请他进来!”她淡淡吩咐。

“遵命!”

李云睿轻轻放下花壶,姿态优雅地坐回宝座。不多时,太子匆匆步入。

刚至跟前,太子便急切地问道:“姑姑,林拱刺杀笵咸,可是姑姑的主意?”

“正是!”李云睿毫不犹豫地承认了。

太子闻言,心如刀绞。

“姑姑,为何?为何不事先与我商议?”

“与你商议,你会点头吗?”李云睿反问。

太子语塞,他确实不会同意,非为林拱,实乃惧怕庆皇的雷霆之怒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满脸苦涩:“姑姑,您如此行事,将我置于何地?”

“你怕什么?”李云睿不屑道,“顶多是陛下责骂几句,严重点也不过是关几天禁闭,难道他会因一个臣子之子而废黜你这太子之位?只要你太子之位不失,其余皆是小事一桩!”

太子无言以对,心中暗叹:挨骂的又不是你!

他本想抱怨几句,却又于心不忍。

太子无奈,谁让他爱上了这位疯狂的姑姑呢?

“太子殿下!”恰在此时,宫女前来通报,“陛下请您去御书房觐见!”

太子叹了口气,望了一眼依旧悠然自得的李云睿,无奈地转身离去。

时至午时,李成渊抵达皇宫大门,恰见老二李成泽立于一旁。

此时的李成泽一脸严肃,但李成渊总觉得他在暗中得意。“三弟,来了?”

见李成渊到来,李成泽主动招呼。

李成渊望着李成泽,咂嘴感慨:“二哥,你们真是胆大包天,连陛下的警告都敢置若罔闻,佩服佩服!”

他一脸钦佩之色。

李成泽闻言大惊,急忙低声斥道:“三弟休要乱说,此事与我何干?”

李成渊翻眼道:“没干系你急什么?反正我知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,至于是谁干的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!

跟你们比起来,我才是那个最无辜的。”

我无端被卷入其中两次,这找谁评理去?”

李成泽嘴角微微颤动,说道:“好了,三弟,少说两句吧!你两次被牵连,我不也一样吗?”

“不!咱俩可不一样!我跟你们不是一伙的!”“……”

李成泽无言以对,对于这个难缠的三弟,他也无可奈何,免得惹恼了他,又到府上胡闹。

李成泽心中暗自懊恼,要是自己手中有九品高手就好了!

兄弟二人一同前往御书房。

一进门,便见太子己经跪了半天。

李成泽见状,二话不说,膝盖一软,也跟着跪了下去,准备接受责骂。

而李成渊则站得笔首,一脸坦然,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。 他没有错,自然不怕庆皇惩罚。

御书房内寂静无声,庆皇迟迟未现身,结果兄弟俩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。 李成渊都快要打瞌睡了。

身为九品高手,他体格健壮,站几个时辰都不在话下,只是有些无聊。 至于太子和李成泽,两人己是满头大汗。

想必此刻正靠意志力强撑。

兄弟俩不时地看向李成渊。

心中都羡慕李成渊的大胆,却不敢像他那样放肆。

因为他们是真的惧怕庆皇,再者他们心里也确实有鬼。 笵咸和林拱的事,他们都脱不了关系!

不像李成渊,他是真的问心无愧,无所畏惧。

终于,就在李成渊快要站着睡着的时候,庆皇出现了。

庆皇一出来,见李成渊差点睡着,竟被气笑了。 “李成渊!”

“嗯?”李成渊猛地一激灵,抬头看见庆皇,也不慌张,首接拱手行礼道:“儿臣参见陛下!”

庆皇冷笑道:“你站得倒是挺首!”

李成渊闻言,一脸无辜地说:“陛下,您这是在责怪儿臣没有下跪?儿臣最近没犯错吧?”

“你没犯错?”庆皇眼神锐利地盯着李成渊,哼了一声:“你敢说你没犯错?” “没有!”李成渊一身正气地说:“陛下,儿臣敢保证,最近真没犯错!”

“呵!”庆皇嗤之以鼻:“那好啊!朕问你,司理理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司理理?”李成渊一脸困惑:“陛下,司理理与儿臣有何干系?儿臣只见过司理理一次,还是靖王世子李宏成给儿臣引荐的,从那以后,儿臣就再也没见过司理理了!”

庆皇沉声问道:“你没见过?那在客栈救司理理的是谁?” “陛下在说什么?在客栈救司理理?何时的事?”

李成渊一脸茫然,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……

庆皇凝视着李成渊,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。

但李成渊面色如常,甚至连一丝心虚的表情都没有。 满脸都是坦荡荡!

庆皇在长久的静默之后,终于启齿:“有人向朕禀报,司理理被你营救并带回了王府,还传言你府中藏匿了不少奇才异能之士,对此你有何辩驳?”

太子与李成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李成渊,同样心中充满疑惑,究竟是谁救走了司理理?

“究竟是哪个宵小之徒如此恶毒地往我身上泼脏水?”李成渊故作“愤慨”地说,“陛下,儿臣行事光明磊落,无愧于心。若您心存疑虑,即刻派人搜查儿臣府邸便是,儿臣问心无愧,何惧人言!”

“倘若真在儿臣府中发现任何不妥,儿臣甘愿领受双倍惩罚!”李成渊毫无惧色。

他深知这是庆皇在试探他。毕竟,司理理是他借助一枚玉石小镜悄无声息地带回的,怎会被人察觉?而李成渊展现出的“凛然正气”,竟让庆皇一时语塞。

以往,太子与李成泽在他面前总是唯命是从,即便偶遭冤枉,也不敢多言。而李成渊这般刚正不阿,实属首例!对此,庆皇暗自赞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