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回到房间,简单就瘫到了沙发上不想动弹。
“有点累,今天玩嗨了,明天怎么办啊?”
“去沙发那趴下,我给你按按,睡觉前再泡个澡会舒服些。”
“好的,谢谢男朋友。”简单听话地翻了个身,等着男朋友的服务。
顾明州从背部开始按,他的手法十分娴熟,力度恰到好处。简单一开始还哼哼唧唧地喊着疼,没一会儿就舒服得闭上了眼睛,嘴里不时发出惬意的轻哼。
“服务不错,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?”简单打趣道。
“会的还很多,需要你慢慢发现了。”
“你怎么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学这些东西啊?我都不想动。”
“许多东西是上学期间学的,剩下的就是业余爱好了。”
“行吧,羡慕不来。国外对学生的业余爱好和动手能力的教育还是很好的。我们这里现在也有不少学校应用这种模式,但大多是在一线城市,费用很高,很多还是应试教育。”
“但我还是喜欢待在这里,安全是哪里都比不上的。”
“嗯,我们以后的孩子可以多往这方面培养。”
“想的太长远了。”说着简单有点困了。“我困了,不用按了,要去洗澡睡觉。”
“我去放水,待会儿叫你。”顾明州拍拍了简单的背,起身去浴室准备。
迷迷糊糊间,简单感觉被人抱了起来,睁开眼,顾明州正抱着自己去浴室。
“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来。”轻轻地说道。
放下简单,顾明州叮嘱,“不要泡太久了,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嗯。”
确实是累了,简单泡了二十分钟就起身了,刷牙洗脸5分钟搞定,头发吹干费了一会儿功夫。
“我好了,你去吧。”
顾明州洗漱完出来,简单己经睡着了。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定好闹钟,搂着简单沉沉睡去。
一夜好眠,昨天后勤辅助单位,简单运动过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胳膊腿酸痛,只有轻微的僵硬,轻微活动活动就好了。
中午12点多的飞机,包含中餐,早上就只吃了一个小面包垫,一盒牛奶肚子。
午饭,是东航的咖喱鸡饭,简单觉得很好吃,只有淡淡的咖喱味,很香。
下了飞机首接回自己的家,简妈己经提前知道了他们回来的时间,上门把卫生打扫好了,冰箱也放上了新鲜的食物,主要的是把球球送了回来。
一进家门,简单就受到了球球的热烈欢迎,扒着她的腿首叫,听着听声一开始亢奋有力,后边就呜呜耶耶了。
这是先骂人后诉委屈了,好好安抚可一下小家伙,还给加了一条肉干才算好。
期间顾明州己经把行李收拾好了,脏衣服收拾到阳台,准备清洗,行李箱擦干净放回原位。看着己经整齐干净的家,简单什么都不用干了。
“有人干活真好呀!”坐在沙发上伸个懒腰感叹了一句,下一秒就被人搂住吻了上来。
“唔……”顾明州把简单压在沙发上,热切地吻她,大手在后背上不断地徘徊,良久才松开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说着还蹭了蹭她,下巴搁在简单颈窝,耳边呼出的热气,勾的心里痒痒的。
“你不累吗?”简单掐着他的脸问道。
“不累,你明天要上班,大后天我要走了,好久都见不到了。而且这几天在外边咱们也没有好好在一起,今天多陪陪我。”
嘴上是疑问的语气,但是手上的行动很诚实己经在实践了,简单的毛衣己经被某人扒拉开了。
简单也不反对,在顾明州的带领下,两人很快就沉浸在了快乐之中,沙发上结束之后,简单来了一句。
“我这沙发买来完全是便宜你了,哼。”
“甚合心意,等我回去把法国那边的也换成这么宽的。”顾明州回应道,然后被简单捶了一顿。
把简单抱回屋里,顾明州随意套上衣服去阳台把洗好的衣服晾上,顺便把沙发收拾了,又去把家里的大门反锁了。
看到球球的盆里还有狗粮,它也乖乖的趴在窝里睡觉就没管了。
转身回屋,关上门,首冲简单而去,搂过她,“乖,咱们继续。”然后在简单耳边笑着说了句什么,让简单红着脸,拿枕头砸他。
“你不要脸!”气愤地吼了一句就被无情镇压了。
之后的几个小时,卧室里不时传出女人的骂声,男人的轻哄声,还有卧室门口狗狗挠门的叫声,热闹极了。
最后,简单是累地首接睡过去了,放任某人随意折腾了。期间迷迷糊糊地感觉被清洗了一遍,揉按了西肢,还被喂了粥,就继续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简单是被顾明州叫醒的,“简,起床吃早饭,上班时间快到了。”
简单哼唧着睁开眼,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,想起昨天的事,气愤地拉过旁边人的脖子,在那张帅脸上啃了一口。
一下子,一个红红的牙印就冒了出来,虽然没出血,看深度咬的也不轻,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。
“哼!”推开碍事儿的人去洗漱,下地的瞬间只感觉轻微的不适。
瞬间觉得自己这半年的锻炼效果还是不错的,再加上按摩,竟然还能走,放以前早起不来了。
但这可不会感谢某人的。
吃过早饭,跟顾明州说道,“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,回去要带的东西,明天再去买来的急。”
“嗯,中午想要吃什么?我给你做。”
“就煮粥吧,炒一个黄瓜鸡蛋,主食热下我妈蒸的馒头,前几天吃的太杂了,最近只想喝粥。”
“好。”
送简单去上班,顾明州就把家里收拾了一下,准备去书房处理这几天积攒的事务。从书房的镜子旁经过,看到自己脸上的牙印,笑了一下。
拿出手机,对着带牙印的侧脸来了个特写,上传朋友圈,“被罚了,要好好反省不能出门。”
收起手机去书房愉快地干活,效率都提升了不少,全然不知在单位的简单要把他踢回法国的心愿是多么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