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迈着沉稳的步伐,朝着苏家的府邸走去。远远望去,苏家那高大的门楼在夕阳的余晖下,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息,飞檐斗拱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,彰显着苏家在这城中的不凡地位。
当她来到苏家大门前,那朱红色的大门犹如一道紧闭的城墙,门口两个看门的奴才宛如两尊懒散的雕塑,正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他们看到苏晚走来,如同审视着一只待宰的羔羊,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神中满是不屑。在他们眼中,苏晚仿佛是那任人欺凌的苏家弃儿,卑微得如同尘埃。
“哟,这不是苏家那个跟野男人跑了的贱丫头吗?怎么,还有脸回来?”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奴才,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,斜着眼睛,阴阳怪气地说道,那声音仿佛夜枭的嘶鸣,尖锐刺耳。
另一个身材肥胖的奴才也跟着附和道:“就是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,还敢来咱们苏家大门前晃悠,也不怕污了咱们苏家的地儿。”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活脱脱就是两只张牙舞爪的恶犬,对着苏晚肆意狂吠,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仿佛要将苏晚撕碎。
苏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,宛如夜空中的流星,短暂而耀眼。一丝冰冷的寒意,如同腊月的冰霜,她停下脚步,静静地看着这两个奴才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“你们两个,倒是很会说话啊。”苏晚的声音不高,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严。
两个奴才却浑然不觉,还以为苏晚在示弱。尖嘴猴腮的奴才往前凑了凑,挑衅地说道:“怎么,不服啊?就凭你这个废物,还能把我们怎么样?”说着,他还伸出手,作势要推苏晚。
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苏晚的瞬间,苏晚身形一闪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速度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她的动作。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那奴才的手被苏晚紧紧抓住,动弹不得。苏晚微微用力,奴才便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,疼得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。
“啊!疼……疼死我了!你……你这个贱人,快放开我!”尖嘴猴腮的奴才杀猪般地嚎叫起来,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苦和恐惧。
苏晚冷笑一声,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,冷冷地说道:“你刚刚不是很威风吗?怎么,现在知道疼了?就凭你也敢对我动手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一旁的胖奴才见状,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,想要冲上来帮忙。苏晚眼神一凛,瞪向胖奴才,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,吓得胖奴才脚步一顿,愣是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“你……你别乱来!我们可是苏家的人,你敢动我们,苏家不会放过你的!”胖奴才色厉内荏地喊道,声音中却隐隐带着一丝颤抖。
苏晚轻蔑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苏家?哼,我倒要看看,苏家能把我怎么样。你们两个狗奴才,平日里仗着苏家的势,没少欺负人吧?今天,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,让你们知道,什么人是你们惹不起的。”
说罢,苏晚手臂一挥,将那尖嘴猴腮的奴才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。奴才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重重地摔在地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扬起一片尘土。他躺在地上,痛苦地呻吟着,西肢抽搐,半天爬不起来。
胖奴才吓得脸色惨白如纸,双腿发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头,嘴里求饶道:“姑奶奶,饶命啊!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过小的吧!”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,和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。
苏晚看着跪在地上的胖奴才,眼中满是厌恶,冷冷地说道:“滚!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这两张令人作呕的脸。否则,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。”
胖奴才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过去,扶起受伤的同伴,灰溜溜地逃走了,那狼狈的样子,活像两只夹着尾巴的丧家犬。
苏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她整理了一下衣衫,迈着从容的步伐,朝着自己以前的住处走去。
曾经,这里是她在苏家的一方小天地,虽然简陋,却承载着她无数的回忆。如今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地方,那些被继母和表妹欺凌的过往,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,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里,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,见证着苏晚曾经的苦难。
苏晚走进屋子,里面的一切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,只是多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。她轻轻地抚摸着屋内的桌椅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。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都藏着她的泪水与不甘。
“从今天起,一切都将改变。苏家,还有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苏晚低声自语道,声音虽然不大,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,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,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在苏家掀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