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剧组拍完戏 准备参加宴会

就在皇帝想要处置女主之时,太后匆匆赶来,劝说皇帝赦免了女主。

“哀家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个乖女儿,可惜,偏偏生了那么几个臭小子,你可愿当哀家的干女儿?”

太后看见此女容貌俊俏、胆识过人,也由不得起了欣赏之意。

“民女愿意,多谢太后娘娘。”女主感激一拜。

现场唯一破防的只有公主殿下一人。

她想要的驸马变成了女子不说,如今还变成了她名义上的干……姑姑?平白长了她一辈,天底下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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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戏。”

嬴政素爱看戏,主要有没有别的消遣方式,自从天幕出现之后,只要是不讲秦朝历史,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心平气和的。

“这公主演的脾气也太好了,若换成咱们的天家,早就将这女扮男装的女子拉出去砍了。”

“凭什么砍人,再说了,人家科举又没说禁止女子参加,人家好好的参加个科举,偏偏遇到赐婚,换你你能怎么办。”

“可惜了,但凡她是个男的,早就抱得美人归了,做了驸马爷,首接改变门楣。”

老百姓们就当是免费看了一出戏,不停地评价指点。

“着实有趣,这剧本,编的确实不错。”冯梦龙道。

他们写的话本子再好,也脱不开时代的局限性,倒是没想到话本子中的女主可以这般写,倒是给了他一个新思路。

“小宛,你文采素来比姐姐好,可否将后世的剧情编一出戏,咱也唱上一唱。”顾横波央求着董小宛。

秦淮八艳属于衣冠中人所不齿的倡优,但胆气和才情向来不输男子,比如某些人的名言水太凉。

董小宛也有此意,“姐姐好久没扮过小生了,到时候女驸马的扮相一定很好看。”

“等等,女驸马?”

“好一个女驸马,这出戏一定会火。”顾横波大笑,“女子也来考个科举,当个驸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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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。”

“各位辛苦了,我有一场小宴,就在明晚。”导演高兴道。

他也没想到,这几位的化学反应会这么强,以他多年的眼光来看,这部剧一定会爆。

陆饮溪作为一个有点戏份的配角,也有幸得到了导演的邀请函,这是她没想到的。

这种名导组的局,自然不是吃饭那么简单,到时候各种导演制片人、包括有点咖位的明星演员都有,就是一场资本交换。

“小溪,你自己去?”

待剧组散场,扮演女主的唐宋老师,走了过来。

“啊。”陆饮溪茫然,“对啊。”

唐宋低声道:“导演虽然人品还行,但是私宴是什么地方,水深着呢,没有靠谱的后台,你过去就是纯看人脸色,你多注意一点。”

她还蛮喜欢这个小朋友的,能提点就提点一下。

“你最好带着你经纪人助理一起去,万一有事儿也能照应一下。”

陆饮溪眨巴眼,充满了清澈:“我没有经纪人和助理,连公司都没有。”

唐宋沉默良久……

道:“原来你真的是跑龙套的。”

“算了,到时候你看我的位置,在我附近吃点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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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唐姑娘也是很好的人儿。”吕雉说。

陆饮溪的生活轨迹她们大概都是清楚的,包括与这位唐姑娘的相识,并没有过多交流,那位唐姑娘看起来地位很高,却愿意关注这样的小事,真的很不错。

古人己经代入到陆饮溪的视角了,换到游戏里就是,陆饮溪是他们的主控,虽然他们也控制不了,但肯定是想让自己的角色越变越好的。

“他们居然让公主去陪酒。”太平公主生气,“也太过分了。”

上官婉儿无奈地看着她,“殿下,您莫要太生气了,那只是扮演的角色。”

“她会和胡姬酒肆的那些人一样吗。”作为见过一点“世面”的人,太平公主眼里隐隐露出一点担忧。

她挺喜欢这个陆饮溪的,若是在她这里,早就让人将她置到宫里了。

“应该不会,殿下有没有发觉,陆姑娘骨子里有一种很自我的感觉。”

上官婉儿说不上来这种感觉,大概就是很无惧,很有底气,这和太平的感觉也不一样,太平也很有底气,但太平是自我的高傲的,对世间万物都不屑的,而那位陆姑娘。

对,平等!

拥有着独一无二的人格,对所有人都平等的感觉,也不止是陆饮溪,那后世的大部分人都是那种感觉。

“这么看,陆姑娘地位真的挺低的。”苏轼道。

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入官场,他在汴京也没有什么后台,被迫着参加各种酒宴,也是这样一副懵懂的样子,还好,他们都有前辈提携。

“恐怕不是一般的低。”苏轼的老师欧阳修摇了摇头,“什么人能靠演戏为生,只有优伶,想必陆姑娘的户籍都不一定是良籍。”

想到这里,对陆饮溪的眼神甚至带上了一点同情和敬佩,出生贱籍,每天却活的这么肆意快乐,也是一件难得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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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饮溪也难得奢侈了一把,整了一套高定,将头发挽了起来,穿着修身的旗袍,整个人显得温婉又大气。

同组的另外一位小演员正好也刚到宴厅楼下,看到陆饮溪眼前一亮,“你这套好好看啊。”

陆饮溪温婉一笑,谦虚道:“随便买了一套,也还行吧,你的才好看呢。”

“你这是在哪定做的,看起来不一般啊。”

陆饮溪报出一家工作室,小演员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了一点不寻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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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的还以为鬼上身了。”刘彻先是被吸引了一下,后来看到陆饮溪做作的样子,抖了抖身子。

他表示不习惯。

“这样的服饰看起来好好看。”

唐朝相较来说,比较开放,不管是陆饮溪身上的旗袍,还是另一位身上的晚礼服,都不觉得有不妥之处,只想穿同款。

自然也有看不过眼的,“大庭广众之下,怎能穿的这样,竟然比勾栏院的女子还要放荡暴露。”

“陆姑娘嫁人了吗?怎么从不见她提起她的丈夫,就连屋子都不像是两个人住的。”李清照好奇道。

毕竟看起来,陆姑娘的年岁应该长于她,还挽上了头发,她都说好了亲家,想必陆姑娘早就嫁人了。

李清照突然想到一个不可能的事情,她守寡了?

“哎,好像啊。”

富察皇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又看了看天幕上的旗袍,隐约能看出一点相似之处,只是那个更轻薄更贴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