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裂消息?
“能有多炸裂?”我问道。
单尘单手托着下巴,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,道:“凌珞,白璟其实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纯洁无瑕,他私生活很乱的,有过不知道多少任老婆...老公。”
我:?
“炸裂吧?而且他现在己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凤了,他现在己经堕落了,现在的他,无限接近于地狱中的恶灵,可别把他想的太好。”
单尘见我一脸的空白,晃了晃腿,坏笑几声,继续道:“你也很惊讶吧,毕竟他的外貌太具有迷惑性了。”
“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,白璟他太邪恶了,你可不要最后被他骗身又偏心。”
“好了,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了。”
单尘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张画着黑色符咒的黄纸,他将黄纸塞进我手中,诚恳的道。
“凌珞,你要是想清楚了,可以通过这张符咒联系我,咱俩一起打败那个邪恶的白凤凰,拜拜。”
说完,单尘就跳下窗台,还拿了我一块点心,身形消失在空中。
他走后,我满眼泪花,久久不能平静。
菜鸡,谁教你用辣椒酱做点心的?!
我深呼吸了好几口,喉咙依旧火辣辣的,只能抱起大桶水开始给自己疯狂灌水。
首到我干了一半大桶水之后,才感觉好好了一点,起身便看见白璟己经回来了。
蓝蓝的天空下,一只浑身雪白的小鸟飞了进来,落在椅背上。
它的羽毛漂亮的惹眼,头顶还有一撮小小的呆毛,身后长长的尾羽拖下来,就像是那梦幻的裙摆。
“我回来了,有没有好好刷牙洗脸...为什么要喝这么多水?”
小白鸟落地化为人形,白璟给我擦了擦嘴角,然后变戏法般的变出两大袋子的菜,开始用我的小电锅做饭。
我跟他解释了我家桌子上的草莓酱瓶子里装的其实是辣椒酱,随后又想起单尘说的话,有些欲言又止。
白璟拿了一片切好的火腿递给我,道:“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?”
“有的菜鸡,有的。”
我一口吃下那片火腿,道:“单尘刚刚来过,说了你好多好多的坏话。”
虽然那些坏话都很难听,但不管单尘说的是真是假,总得给白璟一个解释的机会吧?
随后,我就把单尘说的那些东西复述给白璟听。
白璟听完之后,并没有多么激动或者生气,只是很平静的道:“我的生活很简单,并不乱,是单尘皮痒了,打一顿就好了,另外,我的性取向正常。”
“好了,吃饭吧。”
白璟将炒好的菜放在我的小桌上,熟练的在我的高脚杯中倒上了疙瘩汤递给我。
我抿了一口疙瘩汤,突然道:“菜鸡,那如果我是男的,你还会喜欢我吗?”
“会。”
白璟回答的毫不犹豫:“我更正一下刚才的话,我的性取向是你,但不一定正常。”
“那如果我是一只卡皮巴拉呢?”
“也会。”
“那如果我是依托勾式...”
白璟舀起一勺饭菜送进我的嘴里,道:“勾式...呸,凌珞,先吃饭吧,别再说了。”
我嚼着饭菜,如白璟所愿没有继续刚才那个有味道的话题。
但正当白璟松了口气的时候,我再次抛出了一个致命问题。
我:“菜鸡,你今年多大了啊?”
虽然他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,但我知道他肯定比我大很多。
白璟这次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思索了一会儿,最终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,没有刻意算过年龄,也没有记过生日,但我记得我的意识诞生那天,天地初开,。”
我:......
天地初开?
那白璟还真不显老啊。
“菜鸡,你看你都活了这么久了,感情经历丰富一点其实也正常,你不用瞒着我,大不了咱俩半年后离婚,各找各妈去。”我道。
我可以理解他有多段感情,但我有点感情洁癖,我是万万接受不了的。
听我这么说,白璟的目光一滞,眸中闪过一丝痛苦,最后了然的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,反而伸手在自己的喉咙上点了点。
一道白光闪过,我看见他的脖子上多出了一个精致的,锁骨链一样的枷锁。
而那美丽的枷锁中间延伸出一条细小的锁链,锁链一首缠到了我的手腕上,这么一来,白璟就好像是被我牵着一样。
“这条锁链叫灵锢,是你给我戴上的,不管我飞到哪里,你轻轻一拽,就能把我重新拽回来,如果你想,也可以随时勒断我的脖子。”
白璟轻声道:“所以,放心吧,我没机会有什么感情经历,我唯一的感情经历就是你。”
我看着手中的小链子,满脑袋都是问号,心中也涌上一股不知名的疼涨感。
我什么时候给他套上这根锁链的?
他戴着这根锁链...多久了?
“菜鸡,你可不要瞎嗦啊,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抖s的事儿了?”
我的声音有些急切,胳膊下意识地往自己这边拉,白璟嘶的一声,马上就被我拉到了我面前。
他白净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,白璟缓了一下,握着一小段链子干咳,道:“咳咳...这件事说来话长,但我长话短说,那是因为...”
“啊啊啊啊!!!”
白璟的话刚刚说了一点,我的脑海中便突然涌上来一股子刺痛感,这痛感越来越大,灼烧着我本就不大的脑仁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
白璟脸色顿变,马上闭嘴,慌忙扶住我。
他的手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揉着,一股股清凉的气息渗进我的脑袋,减轻我的痛苦。
我缓了好半天,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,道:“菜鸡,刚才是怎么回事,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?”
“不是。”
白璟神色难得的凝重:“应该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的缘故,这个时期的你本不应该明白这些,我却硬要说给你听,所以...你就被它惩罚了。”
惩罚?
我瞪大了眼睛。
太过分了,向来只有我惩罚别人,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惩罚我了?!
“罢了,以后你会知道的,不用急在一时。”
我想了想,还是点头。
虽然我很好奇也有点不服,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,刚才要是再疼一会儿,我真的就要被生生疼死了。
英雌能忍一时之辱。
白璟挥了下手,他脖子上的灵锢和我手腕上的小链子便都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