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铮义和邶子衿听到这皆是一愣,然后对视野盯着高陆,高陆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:“他真的是穷的异常,身上的衣服特别脏,不知道从哪个角旮旯找的。”
李铮义点了点头,他当时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,这个男人穿的就很脏,身上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。
“他并不喜欢和人交流,就躲在船的角落,在那里啃着馍馍,而且它食量大得可怕,跟个无底洞似的。”
“而且有人靠近他,他还会吓对面一跳。”
“虽然他不喜欢和人交流,但他总是瞪着眼睛注视别人,有一次他看我的时候,我都要被吓傻了。”
“当时己经是深夜了,我刚从外面巡逻完回来,海风吹得我都快冻死了,因为其他的人都己经睡了,所以我也要结束疲惫的一天去睡觉了,但是我在船的角落听到了食物咀嚼的声音。”
“因为当时己经是特别晚了,我觉得人都应该睡了,我以为那应该是只耗子,便想去把它抓了。”
“当我蹑手蹑脚的踩在木板靠近角落的时候,食物咀嚼的声音戛然而止,西周静的可怕,只剩下海风的声音,思考了很久,我还是过去看了。”
“那船己经很老了,鞋子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的,我刚走到角落边上的时候,却听到了稀稀疏疏的声音,因为角落是被一个椅子挡住了,我看不到,我便更是进一步走上了前。”
“那一幕快给我吓傻了,在深夜的时候,西周都特别黑暗,他竟然拿着一个木偶在讲话,地上放着半块没吃完的馍馍,,他的头发乱糟糟的,上面都是虱子,口中在念着什么,他嘴里含着馍馍,所以我也没听太清,他那时的那个样子,就像一个10岁的女孩,得到了心仪的洋娃娃,在和他对话似的。”
“他也好像注意到了我,他猛的一个转头把我吓坏了,他的瞳孔被夜晚倒映出墨绿色的光,他的左眼嵌在苍白的脸上,瞳孔细如针尖,墨绿色泽像沼泽深处发酵的毒藻,他的眼球僵硬的可怕,仿佛没有一点水分,当阴影掠过时,那眼睛突然扩张成的黑洞,边缘泛着血丝,他注视我的时候我感觉耳畔传来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。”
“我整个人仿佛僵硬了,静静地站在那里,腿像灌了铅似的,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如坠冰窟,他将自己的牙齿露了出来,他的牙齿早就是橙黄色的了,他的感觉像一只原始的动物在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一样,我感觉他都不像现代人。”
“之后的几天我的尽量和他避开,我不想再看到那种怪诞的眼神了。”
高陆抿了抿嘴,“这就是我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事情了。”
李铮义点了点头,他看向了邶子衿,想看看邶子衿是什么想法。
此时的邶子衿眉眼低垂,眉毛微皱,用手捏着下巴正在思考。
过了几秒后,邶子衿抬手向着高陆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男人你知道他叫什么吗?他原本是住在哪里的?”
高陆摇了摇头,“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,因为这些客人并不想要我们知道他们名字,所以我们并不会过多问的。”
高陆的眼睛往下低了低,“但是我知道他是哪里上船船的。”
听到李铮义和邶子衿都变得警觉了起来,邶子衿点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。
“他是波德兰斯的,你也知道,那个地方基本都是一些听信什么有200万年薪的人被骗去的地方,他以前应该是在不周的那个采石场里工作的。”
等高陆语毕,邶子衿将口袋里的录音笔关掉,高陆也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,“哥,求求你放我走吧,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干啊喂,等会我老板看见了要扣我工资的。”
邶子衿并不理他,而是捏了捏下巴想着这些事情和秦忠的关系,但是从头到尾他好像都没有提到过秦忠这个人,他皱了皱眉,然后问。
“你认识秦忠吗?”
高陆想了想,自己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人,于是他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并没有听过这号人物。”
那就奇了怪了,他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“秦忠和采石场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