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卫东摸了摸他的头,拿出听诊器给孩子检查:“喉咙有点发炎,问题不大,我开点草药,煮水喝几天就好了。”他一边写药方,一边注意到屋里的变化。王老实回来后,把房子修缮了一番,土墙重新抹过,显得干净整洁,桌上还摆着一个粗瓷花瓶,里面插着几枝野菊花,给简陋的屋子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刘春杏递过一杯凉茶,看着林卫东专注的神情,忍不住说:“林医生,你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,一个人过日子总不是办法。”
林卫东笑了笑,摇摇头:“现在挺好的,忙着给乡亲们看病,没时间想这些。”苏悦的离世让他对感情之事心灰意冷,只想在青山村踏实过日子。
刘春杏叹了口气,欲言又止。她看着林卫东清瘦的身影,心里有些心疼。这些年,林卫东为村里做了不少事,帮乡亲们看病,推广卫生知识,还教村里的孩子认字,大家都把他当成自家人。她也希望林卫东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。
这时,王老实洗完手走进来,看到林卫东,热情地说:“林医生,留下来吃饭吧,今天俺们蒸了窝头,尝尝俺们的手艺。”
林卫东本想推辞,但看着两人真诚的眼神,还是点了点头:“那就打扰了。”
饭桌上,刘春杏不停地给林卫东夹菜:“林医生,多吃点豆角,自家种的,新鲜。”她的动作自然而亲切,像是对待自家兄弟。林卫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看着她因为生活安稳而愈发丰腴健康的身材,心里感慨万千。曾经的刘春杏,是个需要帮助的寡妇,如今的她,己经成为一个能撑起家庭的女主人,身上散发着成性的魅力和生活的底气。
吃过饭,林卫东告辞离开,刘春杏送他到门口。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刘春杏看着林卫东的背影,忍不住说:“林医生,要是有合适的,别错过了。”
林卫东回头笑了笑:“知道了,春杏嫂子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走在回家的路上,林卫东想起刘春杏如今的样子。她不再是那个眼神里充满忧虑和不安的俏寡妇,而是被生活的烟火气滋养得愈发从容和丰腴。她的身材变化,正是生活逐渐变好的印证,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温暖印记。
回到家,林卫东拿出苏悦的照片,照片上的她穿着工装,笑容明媚。他轻轻擦拭着照片,低声说:“悦,你看,青山村的乡亲们都过得很好,春杏嫂子也找到了幸福。我也会好好的,守着这片土地,守着我们的梦想。”
窗外,青山村的夜色宁静而祥和,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和村民的谈笑声。林卫东放下照片,拿起医书,借着煤油灯的光亮认真研读。生活还在继续,虽然有过伤痛和遗憾,但更多的是温暖和希望。看着刘春杏一家的幸福生活,他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。
——
青山村的夏夜带着潮湿的热气,刘春杏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,借着昏黄的煤油灯给小石头缝补衣裳。王老实去邻村帮工还没回来,小石头早己在屋里睡熟,只有蝉鸣和远处的犬吠打破夜的宁静。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浅蓝色布衫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脖颈处细腻的肌肤,腰间的围裙勾勒出丰腴的曲线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。
自从王老实上门后,刘春杏的日子安稳了许多,但村里总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。其中,光棍汉周老五就是最让她不安的一个。周老五年轻时赌输了家底,人也变得油滑刁钻,时常在村里晃荡,一双眼睛总爱往女人身上瞟。刘春杏长得俊俏,又是寡妇出身,即便如今成了家,也没少被他言语挑逗和暗中打量。
这晚,周老五喝了点酒,摇摇晃晃地路过刘春杏家,看到她独自坐在院子里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他靠在院墙上,醉醺醺地说:“春杏嫂子,这么晚了还在忙活呢?王老实又不在家,一个人不孤单吗?”
刘春杏眉头一皱,放下手里的针线,冷冷地说:“周老五,你喝醉了,赶紧回家吧。”
“我没醉,”周老五嬉皮笑脸地走进院子,“我就是看嫂子一个人辛苦,想过来帮帮你。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,整天干活多累啊。”他越说越靠近,身上的酒气和汗味让刘春杏感到一阵恶心。
“你耍什么流氓!再不走我就喊人了!”刘春杏站起身,拿起身边的一根木棍,警惕地看着他。
周老五见她拿起家伙,也有些忌惮,但酒劲上头让他胆子更大了:“喊人?大半夜的谁会来?你男人又不在家,不如跟了我,保准让你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刘春杏厉声喝道,同时用力将木棍往地上一敲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周老五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,加上担心真的引来邻居,只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但他临走前,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,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坏事。
刘春杏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,心还在怦怦首跳。她赶紧关上院门,插好门闩,回到屋里后还忍不住浑身发抖。这件事她没敢告诉王老实,怕他冲动惹事,只希望周老五能就此收手。
然而,周老五并没有善罢甘休。几天后的一个傍晚,王老实去镇上卖粮食,要第二天才能回来。周老五得知消息后,心里又打起了坏主意。他趁天黑偷偷溜到刘春杏家后院,看到她正在厨房洗碗,便悄悄拨开后院的篱笆门,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。
刘春杏听到身后有动静,猛地转过身,看到周老五那张猥琐的脸,吓得尖叫起来:“你想干什么!快出去!”
周老五一把捂住她的嘴,恶狠狠地说:“臭娘们,上次给你脸了是吧?今天看你往哪跑!”他仗着自己力气大,强行把刘春杏往屋里拖。
刘春杏拼命挣扎,用脚踢他,用手抓他的脸,但周老五死死地按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就在这危急关头,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:“住手!你在干什么!”
周老五吓了一跳,松开手回头一看,原来是林卫东。原来林卫东今晚来给小石头送刚采的草药,路过后院时听到里面有动静,觉得不对劲,就赶紧跑了进来。
看到林卫东,刘春杏像是看到了救星,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:“林医生,快帮帮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