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周小棠正在村小教孩子们唱新歌。她今天换了件淡紫色的棉布裙，虽然款式朴素，却难掩玲珑身段。纤细的手臂在阳光下挥动，带领孩子们打着节拍，齐膝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，露出线条优美的脚踝。突然，隔壁班老师神色慌张地跑来：“周老师，有家长闹着要转学，说孩子在学校不安全！”

等林卫东摆脱柳如烟赶到学校时，校门口己围满了人。为首的中年妇女叉着腰，唾沫横飞：“有人看见周老师和陌生男人深夜幽会！这种作风问题，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孩子交给她？”人群中，柳如烟倚在墙角，折扇掩着嘴角的笑，眼神挑衅地看向林卫东。

“胡说！”周小棠气得眼眶通红，素白的手指攥紧教案本，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，“我每天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，什么时候...”

“是吗？”柳如烟款步上前，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刺耳。她掏出张照片甩在地上，画面里昏暗的灯光下，周小棠与个男人相谈甚欢——正是她白天故意找林卫东问诊时，安排人偷拍的错位照片。

林卫东捡起照片，目光扫过柳如烟颈间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，突然想起张岚曾提过的情报：省城某犯罪团伙成员常以玫瑰为标记。他不动声色地将照片收进口袋，看向柳如烟：“这位女士，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
“咯咯咯，”柳如烟笑得前仰后合，胸前风光若隐若现，“林医生何必这么严肃？只要你...”她凑近林卫东，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，“别再插手不该管的事，我保证这些照片永远不会流传出去。”

当晚，林卫东在油灯下仔细研究照片。周小棠站在一旁，淡紫色裙摆垂在木椅边缘，因为焦虑，纤细的手指反复揉搓着裙角：“那个女人...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突然，她猛地抬头，“卫东！你记不记得，去年查处的那个倒卖文物的走私团伙，主犯的情妇就叫柳如烟！”

线索迅速拼凑完整。柳如烟背后，是个企图在青山村开发地下赌场的犯罪集团。他们看中这里地处三县交界的隐秘位置，而林卫东和周小棠成了最大的绊脚石。更危险的是，他们己经买通了部分基层干部，准备用舆论搞臭两人，再强行推进项目。

“必须赶在他们动手前找到证据！”林卫东握紧拳头。这时，窗外传来石子敲击玻璃的声音。一个戴着斗笠的女人闪身而入，黑色斗篷下露出半截涂着丹蔻的手指——竟是柳如烟！

“我受够了！”柳如烟扯下假发，艳丽的妆容下是疲惫的神色，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，“他们答应事成后送我出国，结果却想杀人灭口！”她掏出微型胶卷，“这是他们和官员勾结的证据，还有赌场的设计图。”

林卫东警惕地看着她：“为什么帮我们？”

柳如烟自嘲地笑了笑，扯开旗袍领口，锁骨处是道新鲜的疤痕：“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。”她的眼神第一次褪去妩媚，“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，实在看不惯他们拿孩子们的未来换钱。”

在柳如烟的配合下，林卫东和周小棠连夜将证据送往省城。柳如烟穿着周小棠的棉布裙，扎着简单的马尾，褪去浓妆后，清秀的面容下是不输周小棠的窈窕身段。三人挤在拖拉机的货厢里，颠簸中，柳如烟轻声说：“其实我羡慕你，周老师，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。”

黎明前的省城灯火通明。张岚带着专案组包围了犯罪团伙的据点。柳如烟站在警戒线外，看着昔日同伙被押上警车，红色高跟鞋踩碎地上的月光。她转身对林卫东说：“我要去自首，把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说完，摇曳着身姿消失在晨雾中，只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玫瑰香。

回到青山村时，朝阳正从山峦间升起。周小棠换上干净的蓝布衫，在晨风中扎起马尾，纤细的背影坚定地走向村小。林卫东望着她的身影，又看向柳如烟离去的方向，突然明白：在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，每个选择光明的人，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心中的净土。

村口老槐树下，几个姑娘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衣裳。其中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，踮脚去够树上的槐花，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。林卫东会心一笑——这充满生机的画面，不正是他们拼命守护的未来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