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裹着萧瑟寒意，卫生院门前的宣传栏新贴满性病防治海报。林卫东握着粉笔的手顿了顿，黑板上梅毒螺旋体的示意图旁，还画着戴安全套的科普简笔画——这样大胆的内容，引得路过村民频频侧目。

"林医生，又有新病人闹着要退药。"苏月如抱着药箱匆匆赶来，米白色针织连衣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肢，外搭的浅灰色开衫随着步伐轻晃，珍珠项链在领口若隐若现。她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的杏眼透着忧虑，"王家庄的张大娘，非说我们开的药会让人断子绝孙。"她说话时，因为着急而微微喘息，胸前起伏间更衬得锁骨精致。

话音未落，卫生院铁门被重重踹开。五个蒙着面的壮汉闯了进来，为首的男人铁塔般的身形，手里挥舞着生锈的铁棍："敢坏我们财路？今天砸了这破地方！"叶红梅正巧从兽医站回来，改装摩托车在院子里急刹，溅起一片泥点。她穿着黑色皮质机车夹克，拉链半敞露出里面的红色运动背心，小麦色的腹部肌肉随着急刹车的动作绷紧，下身的破洞牛仔裤膝盖处磨得发白，高筒靴狠狠碾过地面："动卫生院？先过我这关！"

她抡起摩托车链条横扫，黑色皮衣下紧实的手臂肌肉隆起，马尾辫在打斗中散开，几缕发丝粘在布满汗水的脸颊上。一个壮汉瞅准空隙扑向苏月如，却被突然出现的陈曦拦住。陈曦穿着黑色丝绒旗袍，高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大腿，旗袍的盘扣只系到胸口，的胸脯随着动作起伏，她从靴筒里抽出匕首抵在壮汉咽喉："碰她，你也配？"

混乱间，人群中突然传来尖叫。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冲了进来，她约莫西十岁上下，枯黄的头发胡乱盘着，褪色的蓝布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，却难掩曾经丰腴的身形。"林医生！救救我女儿！"妇人扑通跪地，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攥住林卫东的白大褂，"小莲她...下身烂得不成样子，还说有人逼她接客！"

林卫东瞳孔骤缩，立刻将妇人扶进诊室。小莲蜷缩在检查床上，十七八岁的年纪，本该娇嫩的肌肤却布满溃疡，眼神空洞无神。经过检查，她不仅感染了梅毒，还患有严重的淋病。"半个月前...村里的王媒婆说带我去县城做工..."小莲声音沙哑，扯着洗得发灰的碎花衬衫，露出锁骨处青紫的掐痕，"结果被卖到了..."话未说完，便泣不成声。

陈曦脸色阴沉得可怕，旗袍开衩处的大腿肌肉紧绷，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："是我，查到王媒婆的下落，立刻行动。"叶红梅气得将链条甩在墙上，金属碰撞声中，她黑色背心下的胸脯剧烈起伏："这些畜生！连小姑娘都不放过！"

苏月如红着眼眶为小莲上药，她今天特意换了柔软的棉质围裙，淡粉色布料衬得她愈发温柔。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涂抹药膏，声音轻柔得像哄孩子："忍一忍，会好起来的。"她弯腰时，针织连衣裙勾勒出优雅的背部曲线，发间茉莉花香混着药水味弥漫在诊室。

夜幕降临时，陈曦换上黑色作战服，紧身衣将她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裹得凹凸有致，作战靴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。"我带人去端了他们的老巢。"她将手枪别在腰间，转头看向林卫东，眼尾的烟熏妆透着狠劲，"这次，一定要让康泰医药背后的人付出代价。"

叶红梅抄起墙角的猎枪，黑色皮衣下露出半截纹身，她咧嘴一笑，露出洁白的牙齿："算我一个！"两人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时，苏月如仍在整理小莲的病历，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米白色连衣裙下纤细的脚踝轻轻晃动，专注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。

这场关于性病防治的斗争，早己超出了医疗范畴。林卫东站在诊室门口，望着漆黑的夜空，握紧了拳头。暗处的罪恶如同毒瘤，而他和身边这些各有锋芒的女性，必将成为刺破黑暗的利刃，不仅要治愈身体的伤痛，更要撕开社会的疮疤，还白杨一片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