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孽债枷锁——罪与罚交织的血色困局

寒风卷着枯叶掠过白杨乡的街道,卫生院门前的白灯笼在暮色中摇晃。林卫东刚为李秀兰换完药,就听见走廊传来压抑的抽泣声。抬头望去,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孩正被陈曦半搂着推进诊室,女孩约莫十五六岁,褪色的蓝布衫洗得发白,松松垮垮地挂在骨感的肩头,两条麻花辫蔫头耷脑地垂在胸前。

"是刘大柱的女儿,刘小翠。"陈曦压低声音,黑色皮衣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,她今日特意换下了性感装束,换上了便于行动的工装,却依旧难掩凹凸有致的身材,"在县城的纺织厂当学徒,被厂里的工头糟蹋了。"

苏月如端着消毒盘进来,白色护士服下的手指微微颤抖。她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,蹲下身为女孩整理散落的发丝,露出纤细的手腕:"别怕,我们会帮你。"刘小翠突然抓住她的手,指甲深深掐进苏月如的皮肤:"我下面...又痒又痛,还长了疙瘩...是不是要死了?"她说话时,脖颈处暴起青筋,锁骨凹陷得能盛住一汪泪水。

叶红梅"砰"地推开门,黑色背心下的肌肉线条紧绷,她刚从刘大柱家取证回来,手里攥着沾血的碎布条:"那个畜生工头,我非把他的狗头拧下来!"她注意到刘小翠惊恐的眼神,瞬间放软了声音,蹲下来时,皮衣下的大腿肌肉随着动作隆起,"妹子,有我们在,没人能再欺负你。"

检查结果出来时,诊室陷入死寂。刘小翠不仅感染了尖锐湿疣,还查出淋病初期症状。林卫东握着化验单的手青筋暴起,白大褂下的身躯微微发颤:"这些禽兽,连未成年都不放过。"刘小翠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,蓝布衫下瘦弱的肩膀剧烈抖动:"我爸坐牢了,现在我又得了脏病...我还怎么活啊!"

苏月如红着眼眶将女孩搂进怀里,白色护士服被泪水洇湿,她轻拍着刘小翠的后背,声音哽咽:"别听那些浑话,这不是你的错。"她脖颈间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晃,散发着温润的光泽。陈曦猛地扯开皮衣拉链,露出里面黑色高领毛衣,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,眼神冷得像冰:"给我查纺织厂工头的底细,还有,通知妇联和报社的人。"

消息传开后,刘小翠的遭遇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。一些嚼舌根的妇人站在卫生院墙外指指点点:"都说报应不爽,他爸干缺德事,女儿也遭了罪。"叶红梅抄起扫帚冲出去,黑色背心下的胸脯剧烈起伏:"闭上你们的臭嘴!受害者有罪论在老子这儿说不通!"她小麦色的手臂肌肉隆起,吓得几个妇人慌忙逃窜。

深夜,纺织厂方向突然燃起冲天火光。林卫东站在卫生院顶楼,看着远处跳动的火舌,陈曦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,黑色皮衣在风中猎猎作响。"我找人给工头送了份'大礼'。"她吐出烟圈,红色的火星映亮她锁骨处的玫瑰纹身,"不过这只是开胃菜。"她转身时,皮衣下的翘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。

而病房里,苏月如正守着熟睡的刘小翠。她脱下护士服,只穿着淡粉色的针织衫,坐在床边轻轻哼着摇篮曲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,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温柔的侧脸,珍珠项链在领口若隐若现。她知道,要治愈的不仅是女孩的身体,还有那千疮百孔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