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香站在制药厂二楼的窗前，指尖无意识地着那块金属片。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，勾勒出她曲线分明的轮廓——贴身的靛蓝色旗袍开衩处露出修长紧实的大腿，腰间的银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自从那个时空混乱的夜晚后，己经过去了十二天。

"玉香小姐，新到的显微镜己经安装好了。"

她转身时，旗袍的丝绸面料在腰间绷紧，显露出纤细却有力的腰线。"放实验室吧。"她的声音比往日低沉，杏眼中藏着化不开的忧虑。

下楼时，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台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厂区里工人们正忙着搬运新到的德国设备——奇怪的是，这些本该一周后才到的仪器，竟然提前送达了。更奇怪的是，所有人都说沐云川去了大理考察，己经离开半个月。

"骗子。"她轻声自语，指甲陷入掌心。只有她记得真相。

"这位美丽的小姐，请问沐云川先生在吗？"

一个带着法国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。玉香转身时，一缕发丝从发髻滑落，垂在雪白的颈侧。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——这是个她从未见过的混血女子。

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，一头深棕色的卷发垂到腰际，在阳光下泛着红酒般的光泽。她穿着这个时代昆明罕见的西式套装：贴身的白色衬衫领口大开，露出大片蜜色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；高腰铅笔裙紧紧包裹着的，开衩处露出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间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。

"我是艾米丽·杜邦，巴黎大学历史学博士。"女人红唇微启，吐出一口烟雾，"沐先生邀请我来研究云南工业史。"

玉香的视线落在艾米丽胸前——那里别着一枚熟悉的银质孔雀胸针，和沐云川曾经佩戴过的一模一样。

"沐先生不在。"玉香的声音冷得像冰，"我是他的助手，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。"

艾米丽轻笑一声，从真皮手包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："真遗憾。那您能告诉我，为什么这张1910年的照片上，会有沐先生和我的祖母吗？"

玉香接过照片，呼吸一滞——照片上的年轻人确实是沐云川，他穿着奇怪的黑色制服，搂着一个与艾米丽有七分相似的法国女子。照片背景是埃菲尔铁塔，角落的日期清晰可见：1910年6月。

"这不可能..."玉香的手指微微发抖。1910年沐云川应该还在德国留学，怎么可能出现在巴黎？

艾米丽凑近一步，香水味扑面而来——是浓郁的晚香玉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。她比玉香高出半个头，俯身时胸前的深沟一览无余。"亲爱的，我们有很多事要谈。"她的红唇几乎贴上玉香的耳朵，"关于时间旅行，关于沐云川的真实身份，还有...他现在的下落。"

玉香猛地后退一步，腰间的银刀己经滑到掌心："你到底是谁？"

"嘘..."艾米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惊人，"有人在监视我们。看三点钟方向，那个戴圆帽的日本人。"

玉香用余光瞥去，果然看见一个瘦小男子假装在看报纸，眼神却不断往这边飘。

"跟我来。"艾米丽突然挽住玉香的手臂，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上臂，"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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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湖宾馆208房间

房门一关，艾米丽立刻变了个人。她利落地拉上窗帘，从行李箱夹层取出一个金属装置——形似收音机，却布满了未来风格的电路。

"干扰器，能防止窃听。"她说着按下开关，设备发出轻微的嗡鸣。然后，在玉香震惊的目光中，她解开了衬衫纽扣。

"你干什么？"玉香的手按在刀柄上。

艾米丽轻笑："别紧张，小野猫。"她转过身，露出光洁的后背——那里纹着一个与玉香金属片上相同的沙漏图案，只是中间多了一条蛇。"时空管理局叛逃特工，编号E-742，专门追查时间海盗。"

她重新系好衬衫，这次却故意留下两颗纽扣没扣，的胸脯若隐若现。"三年前，我在调查1910年巴黎时间异常时遇到了沐云川。他救了我的命，也让我知道了管理局的真相。"

玉香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对方的身材上移开："什么真相？"

"他们不是维护时间线的守护者，而是独裁者。"艾米丽点燃一支烟，"他们抹杀了无数可能更好的未来，只因为不符合所谓'正统历史'。"

她从床头柜取出一瓶白兰地，倒了两杯。"比如云南，在原始时间线里，这里要到1950年代才开始工业化。但现在..."她指了指窗外的工厂烟囱，"看看发生了什么。"

玉香没有接酒杯："沐云川在哪？"

艾米丽仰头饮尽杯中酒，酒液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入衣领。"最后一次时空震荡时，他被卷入了时间乱流。"她首视玉香的眼睛，"好消息是，他还活着。坏消息是，不止我们在找他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