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诀猛地抬头,眼底翻涌的情愫几乎要将人溺毙。
苏郁欢哽咽着将脸埋进他肩头:"你是沈诀,是拼了命也要护我周全的沈诀。"
话音未落,她突然被人翻身压在软榻上,沈诀滚烫的吻落得又急又凶,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:"欢儿,这次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......"
沈诀的吻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,滚烫的唇从她眼角的泪痕一路辗转到颤抖的唇瓣。
苏郁欢尝到咸涩的泪水与他口中残留的酒气交织,双手下意识揪住他后颈的发,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枕侧。
"疼......"苏郁欢在窒息般的亲吻中艰难喘息,的睫毛扫过他滚烫的脸颊。
沈诀却将她搂得更紧,带着倒刺的拇指反复她腕间脉搏,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:"欢儿乖,忍一下,一会就不疼了......"
窗外的梆子声惊起栖在檐角的夜枭,更漏声在激烈的喘息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苏郁欢望着他眼底猩红的血丝,突然想起无数个他彻夜处理政务的夜晚,想起他在朝堂上为她怒发冲冠的模样。
泪水再次模糊视线,她屈起膝盖抵住他胸膛,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:"沈诀......你这个傻子......"
"傻子?"他咬住她耳垂,鎏金护甲划过她腰窝,"我宁可做个傻子,也要把你困在身边。"
他忽然握住她颤抖的手,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,"听听,这里面全是你。"
更深夜重,红烛噼啪爆响。沈诀扯开她散落的青丝,在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印记,仿佛要将这些年的隐忍与渴望尽数宣泄。
苏郁欢望着帐顶晃动的烛影,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,终于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。
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交缠的身影上,将未说完的情话,都化作了无尽的缠绵。
次日清晨,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洒下细碎金斑。
苏郁欢缓缓睁开眼,后颈传来的酥麻感混着被褥间残留的龙涎香,让昨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。
她下意识想要翻身,却扯动浑身酸胀的筋骨,疼得倒抽一口凉气:"沈诀......"
呼声落进空荡的帐幔,床榻另一侧早己没了温度。
苏郁欢撑起身子,锦被滑落时露出肩头密密麻麻的红痕,映得她脸颊发烫。
再一看满地凌乱的衣衫,昨夜的旖旎瞬间清晰,而罪魁祸首此刻却踪影全无。
"狗男人!"她抓起枕边沈诀遗落的鎏金护甲狠狠砸向妆奁,铜镜被震得微微发颤。
后腰的酸痛愈发明显,像是被人拆了骨头重新拼凑过,连坐首都困难。
想起昨夜他红着眼眶说"要把迟来的情千倍万倍补回来",苏郁欢又羞又恼,抓起被子蒙住头闷声骂道:"补个鬼!我现在连下床都费劲!"
正骂着,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沈诀一身月白常服跨进门槛,手中食盒还冒着热气,发间束着的玉冠却歪歪斜斜,显然是匆忙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