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诀的尾音还萦绕在帐中,鎏金护甲己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,在月华纱衣上烙下滚烫的痕迹。
"欢儿可还记得,我说大婚之日要送你一个惊喜?"他的声音裹着龙涎香,带着几分蛊惑,指腹轻轻着她泛红的唇瓣。
苏郁欢仰头望着他,烛火将他眼底的炽热映得愈发浓烈。
她忽然踮起脚尖,主动吻上那抹总在朝堂上冷峻如冰的唇。
沈诀身形微僵,转瞬便反客为主,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试探与羞涩的吻。
金丝帐幔在夜风里轻轻摇晃,将缠绵的气息都锁在这方寸之间。
良久,两人分开时都带着喘息。
苏郁欢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松垮的寝衣衣襟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。
沈诀却忽然低笑出声,笑声震得胸膛微微起伏,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水来:"小野猫学会主动了?"
不等她反驳,沈诀己抱起她走向床榻,玄色寝衣滑落肩沈诀的尾音还萦绕在帐中,鎏金护甲己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,在月华纱衣上烙下滚烫的痕迹。"欢儿可还记得,我说大婚之日要送你一个惊喜?"他的声音裹着龙涎香,带着几分蛊惑,指腹轻轻着她泛红的唇瓣。
苏郁欢仰头望着他,烛火将他眼底的炽热映得愈发浓烈。她忽然踮起脚尖,主动吻上那抹总在朝堂上冷峻如冰的唇。沈诀身形微僵,转瞬便反客为主,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试探与羞涩的吻。金丝帐幔在夜风里轻轻摇晃,将缠绵的气息都锁在这方寸之间。
良久,两人分开时都带着喘息。苏郁欢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松垮的寝衣衣襟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。沈诀却忽然低笑出声,笑声震得胸膛微微起伏,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水来:"小野猫学会主动了?"
不等她反驳,沈诀己抱起她走向床榻,玄色寝衣滑落肩头,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他将人轻轻放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,俯身时,发间未束起的墨发垂落,在苏郁欢脸颊旁划出痒人的弧线。
墨发垂落,在苏郁欢脸颊旁划出痒人的弧线。"现在,该揭晓真正的惊喜了。"
他说着,牵着苏郁欢的手缓缓向下,让她感受着自己那物的变化。
苏郁欢的指尖猛地僵在他衣物上,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。
沈诀望着她骤然苍白的脸色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执起她发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:"当年被送入宫时,我买通御膳房服了药......"
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,"欢儿,我瞒了你太久。"
记忆突然翻涌——难怪每次靠近
这个向来杀伐果断的九千岁,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将脸埋在她颈间,声音带着颤抖:"我不敢说。从把你捡回府的那天起,我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地娶你。可你若知道我不是......"
苏郁欢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:"你以为我喜欢你,是因为你是太监还是常人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