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顺着土司府残破的屋檐滴落，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沐云川站在祠堂的废墟前，伸手接住屋檐滴落的雨水，冰凉的触感让他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。三天前黑虎崖的那场爆炸仿佛还在耳边回响，硝烟混合着血腥味的记忆挥之不去。

"找到了。"玉香的声音从断墙后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她蹲在地上，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躯，勾勒出的曲线。沐云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，那里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，在灰暗的废墟中格外醒目。

"看什么看？"玉香察觉到他的目光，脸上飞起一抹红晕，却故意挺了挺胸脯，"没见过女人？"

沐云川轻咳一声，蹲下身来。他的手臂不经意间擦过玉香的肩膀，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。"让我看看。"他接过那张残破的纸页，手指在交接时故意多停留了一秒，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。

祠堂深处突然传来"吱呀"一声异响。玉香本能地往沐云川怀里一缩，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。"怕了？"沐云川低声调笑，一只手自然地环住她的纤腰，另一只手己经握紧了燧发枪。

"谁怕了？"玉香嘴上逞强，却往他怀里又靠了靠。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，让沐云川一时有些恍惚。

一个佝偻的身影从破损的佛像后爬出。老管家刀福的左臂己经不翼而飞，断臂处缠着渗血的布条。"二少爷..."老人颤抖着掏出一本潮湿的账册，布满皱纹的手在递出时碰到了玉香的膝盖，惹得她轻呼一声。

破空声骤然响起。沐云川猛地将玉香扑倒在地，她的后背重重撞在青石板上，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。但此刻她己经顾不上疼痛，因为沐云川的身体正紧紧压在她身上，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。

"你..."玉香刚要开口，一支弩箭己经穿透了刀福的喉咙。温热的鲜血溅在她脸上，吓得她浑身一颤。沐云川趁机在她耳边低语："别出声。"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。

院墙上闪过五六个黑影。玉香挣扎着想要起身，却被沐云川按得更紧。"别动，"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，"让我来。"这暧昧的姿势让玉香心跳加速，脸颊发烫。

燧发枪的击锤在黑暗中扳起。沐云川开枪的瞬间，后坐力让他的身体在玉香身上重重一压，惹得她发出一声轻喘。这声音在枪声中几乎微不可闻，却让沐云川的下腹一紧。

"专心点！"玉香羞恼地推开他，却因为牵动肩上的箭伤而痛呼出声。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流下，在湿透的衣衫上晕开一朵妖艳的红花。

沐云川的眼神一暗，突然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伤口。玉香惊得瞪大了眼睛，感受着他温热的唇舌在伤口处游走，时而轻吮，时而舔舐。这感觉既疼痛又酥麻，让她双腿发软。

"你...你干什么..."她的声音细若蚊呐。

"止血。"沐云川抬起头，唇上还沾着她的血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。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，这个动作让玉香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祠堂的立柱突然炸裂，整个屋顶轰然坍塌。在千钧一发之际，沐云川一把搂住玉香的纤腰，带着她滚到香案下方。狭小的空间里，两人被迫紧紧相贴。玉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腹肌，还有某个正在苏醒的部位...

"管好你的'枪'。"她红着脸小声嘀咕，换来沐云川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"我的枪一首很听话，"他故意顶了顶胯，"要不要试试？"

玉香羞恼地掐了他一把，却因为牵动伤口而倒吸一口冷气。沐云川趁机吻住了她的唇，这个吻带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，却又无比甜美。玉香起初还挣扎了几下，很快就沉溺其中，甚至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
"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。"

蔡锷的声音让两人如梦初醒般分开。玉香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，沐云川则若无其事地站起身，但通红的耳根出卖了他。

蔡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，目光在玉香敞开的领口停留了一瞬。沐云川立即侧身挡住她的身影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
"追查一批失踪的军火。"蔡锷收起弓箭，从怀中取出一封电报。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，最后停留在玉香红肿的唇上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
玉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，只能假装专注地包扎伤口。但她的手指一首在发抖，怎么也系不好绷带。沐云川看不下去了，一把抓过她的手腕，粗鲁却温柔地帮她包扎。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肌肤，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。

"真府印在'鹰巢'。"沐云川突然说道，眼睛却一首盯着玉香泛红的脸颊。

蔡锷的瞳孔微微一缩。他转身对副官下令时，玉香趁机凑到沐云川耳边："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？"

"什么故意？"沐云川装傻，手却悄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。

"你！"玉香刚要发作，突然意识到蔡锷正在看着他们，只好强忍下来，狠狠地瞪了沐云川一眼。这个眼神不但没有威慑力，反而因为含着春情而显得格外。

雨越下越大。沐云川望着祠堂外朦胧的山影，突然想起老土司临终时的嘱托。但现在，他的心思全被怀中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占据了。玉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，悄悄握住了他的手，十指相扣的瞬间，两人都感到一阵电流般的悸动。

"我们该出发了。"蔡锷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温存。

玉香恋恋不舍地想要抽回手，却被沐云川握得更紧。"别急，"他在她耳边低语，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发软，"今晚有的是时间..."

这句话让玉香的脸红到了耳根，但她没有反驳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，仿佛在见证着这段在战火中萌芽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