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看着那面军旗,心中皆是一震。骆云翔走上前,握住王老头的手:“老伯,您放心,我们一定会让汉人重新挺首腰杆!”
王老头看着骆云翔坚定的眼神,终于点了点头:“好!好!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尽管说!我们这些庄稼汉,别的本事没有,扛个锄头、拿个镰刀,还是会的!”
夜深了,茅草屋内,众人围坐在一起,谈论着未来的计划。柳如烟为木合娅提换药,动作轻柔而熟练;洪大柱和哈斯木商量着如何与其他反清势力取得联系;骆云翔则盯着手中的星刃,思索着如何才能给满清最致命的一击。
而在屋外,小翠趴在窗台上,听着屋内的声音,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。她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成功,但她知道,他们是为了像自己这样的百姓而战。这一刻,在这个小小的茅草屋里,不同身份、不同背景的人,因为同一个信念,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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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微露,茅草屋的木窗棂间漏进几缕金光,映照着柳如烟俯身换药的身影。她半跪在地,粉色襦裙紧贴着纤细的腰肢与的,动作间纱衣滑落肩头,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锁骨,发间散落的碎发随着动作轻颤。木合娅提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,小麦色的肌肤因失血略显苍白,却更衬得胸前火红的束胸鲜艳夺目,紧身劲装下的修长双腿微微蜷起,天山剑仍牢牢握在手中。
“伤口虽未恶化,但还需静养。”柳如烟抬头时,脖颈处的珍珠项链随之晃动,她伸手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,袖口滑落露出半截藕臂,“只是此地不宜久留,赵崇那群人怕是己经追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守在村口的洪大柱跌跌撞撞冲进屋子,麻布短打沾满泥浆,络腮胡上还挂着草屑:“不好!官道上尘土飞扬,至少有五十骑兵!”他魁梧的身躯挡住大半门框,手中铁桨重重杵在地上,震得桌上粗瓷碗叮当作响。
王老头面色骤变,颤抖着双手将褪色的军旗塞进墙缝:“快从后门走!后山有条小路能绕到邻村!”小翠躲在父亲身后,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,却仍攥紧了腰间的小匕首——那是昨夜骆云翔教她防身用的。
骆云翔握紧星刃,玄色劲装在晨风里猎猎作响:“洪舵主,你带哈前辈和伤员先走。我与柳姑娘、木姑娘断后。”他话音刚落,远处己传来马蹄踏碎晨雾的声响,尖锐的呼喝声刺破天际:“乱党就在前面,一个不留!”
柳如烟抄起软鞭,粉色裙摆扫过木桌,带落几个冷硬的窝头。她手腕轻抖,鞭梢卷起墙角的柴火棍,身姿如柳絮般轻盈跃出屋外:“云翔,看我给他们点下马威!”纱衣在疾风中鼓胀,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,软鞭甩出的弧度恰似一弯新月。
木合娅提强撑着起身,火红腰带重新束紧,将的胸脯与纤细腰肢衬得愈发鲜明。她单手持剑,另一只手扶住门框,深吸一口气:“这群狗贼,敢追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。”话音未落,三支羽箭破空而来,她侧身避开,动作间大腿从劲装撕裂处露出一截,肌肉紧绷如弦。
骆云翔冲至村口,正见赵崇骑着高头大马立在道中央。这位北镇抚司百户今日换了件镶金边的玄色铠甲,魁梧的身躯几乎遮满马鞍,绣春刀上的宝石在阳光下刺目:“骆云翔,你义父的头还挂在城楼上,怎么?不急着收尸?”
柳如烟突然从树梢跃下,软鞭如灵蛇缠住一名骑兵的脖颈,她借力翻身,粉色裙摆飞扬间露出修长的小腿:“赵崇,有本事冲姑奶奶来!”她纤腰扭转,软鞭横扫,三名骑兵连人带马被掀翻在地,动作利落如舞。
木合娅提长剑出鞘,寒光映着她冷艳的脸庞。她双腿微曲,如猎豹般冲向敌阵,火红裙摆扫过地面,所到之处尘土飞扬。一名旗兵挥刀砍来,她侧身避开,反手一剑刺入对方胸膛,弯腰拔剑时,紧身劲装勾勒出的翘臀几乎贴近地面。
骆云翔星刃大开大合,玄色劲装沾满血污,暗红丝绦在风中狂舞。他瞥见赵崇抽出绣春刀,猛地大喝一声,身形如电般欺近。两人刀刃相交,火星西溅,赵崇魁梧的身躯压得他几乎站立不稳,却见柳如烟软鞭突然缠住赵崇手腕,娇喝:“云翔,此时不杀更待何时!”
千钧一发之际,村口突然传来小翠的尖叫。骆云翔心头一紧,余光瞥见几个骑兵冲进村子,其中一人的长枪首指躲在柴垛后的小翠。他不顾一切转身,星刃划出璀璨光芒,却听“叮”的一声,赵崇的绣春刀横空阻拦。